回家后就缠在他身上了,顾阮东想当几天圣人是不可能的,她一缠他,他就昏头昏脑了,克制不了。
中途,他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她迷蒙着双眼看他,一脸疑惑,他们挺久没用这东西了。
她装,他也装,解释到:“今天抽烟喝酒了。”
主要是不想让她再吃伤害身体的药。
“那从明天开始,戒烟戒酒。”她命令。
“好。”
那晚他温柔中带着一点狠,陆垚垚不长教训,每次要开始的是她,中途求饶的也是她,乐此不疲。
“哥哥,我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她气若游丝地问,因为他在这事上一直就不是特别温柔的人。
他俯身吻她,表情倒是温柔:“欠管教。”
后来谁也没再提要孩子的事,顾阮东一直坚持避孕,陆垚垚就随他了。
顾母在森州又住了几天,自己心理调节能力很强的,不再管他们小两口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不掺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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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萍见此赞赏道:“您这么想就对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需要我们,我们就上;不需要我们,我们还享清福呢,多少人羡慕不来。”
顾母倒是没想到翠萍挺通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