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而且怀的还是他的孩子,他这么干不是伤天害理吗?
她怎么能生出这么一个孩子?子不教父之过,他从小胡作非为的事,她管不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闹出人命的事,她不能不管。
所以安抚好人家姑娘之后,当即就杀往顾氏集团了。
她唯一能忍着的就是等他开完会回办公室,而不是去他会议室闹。在他办公室里等着时,忽然悲从中来,想起年轻时,她也曾这样怒气冲冲闯过一次他父亲的办公室,因为知道他父亲在外边有人。那跟他父亲比起来,他似乎又要好一点。
等了好一会儿,顾阮东才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她的气也消了大半。
“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是造孽?”
“什么事?”顾阮东皱眉,不知她又闹哪一出,实际上,从机场出来之后,他一忙,已把那个女孩的事忘记了,心思从来没在这男女之事上。
“顾阮东啊顾阮东,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人家姑娘怀了你的孩子,你要不想要,你好好解决就是,把人带去喝酒,喝到流产,你能安心?”
这么一说,顾阮东当然就想起来了,所以拿手机给陈新民打电话问什么情况。
陈新民哪里知道啊,他送去医院时,并没有任何流产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