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笑了起来。
赵霆行被她笑得心里发毛,“笑什么?”
她慵懒且满足地回答:“挺好的。”
赵霆行之后才恍然,又被耍了,他今天这么卖力,一心要赢她,要让她求饶,结果,光他妈伺候她了。
韩栗的两只手被绑在床头上,细白的手腕此时被勒出了红痕,“能先把我松了吗?”
赵霆行便过去把给她松绑,她扶着手腕转了两圈,酸意减轻了不少,对他这点小癖好习以为常,什么都不没说。
经过刚才激烈的互动之后,现在平静下来,又觉得胃部隐隐作痛,但不想在赵霆行面前表现出来,所以拿着包去浴室,又吃下了两片胃药。
裹着浴巾出来时,听赵霆行在给人打电话,让人送两套衣服过来。这房间此时一片狼藉。
浴室里是撕裂的衣服,外边房间的床上都是水渍,还有一地的纸巾。
韩栗今天有点累,加上韩召意就在楼上,所以不想回家,“找人上来收拾一下,我今晚睡这。”
赵霆行看她眼底难得透出一点疲倦,骂道:“你大小也是一老板,还亲自上阵陪酒?也不怕掉价。”
韩栗没理他的冷嘲热讽,老板也分大小。他如今事业做大了,自然都是来巴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