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霆行只问:“哪个房间是你的?”
韩栗指了指不远处,赵霆行便抱着她过去了。
他还穿着刚才庆功宴时的西服西裤,有严肃感,而她穿得少,被他这么抱起,大部分身体都露在外边,走廊墙壁上镜面挂画映衬着两人的身影,竟有欲语还羞、交颈缠绵的意境。
好在赵霆行一路专注在找她的房间,没有看到镜中模糊的,让人遐想的影像。
到了她的房间,赵霆行把她放到床上,动作不算温柔,她几乎是摔进去的。
原以为他会做什么,她扯了一下被子盖着自己,今天真没力气。好在他放下她之后就站起来了,嘀咕了一句:“你这房子怎么一点人气都没有。”
外边是这样,连卧室也这样,他一个大老爷们看着都觉得冷。
韩栗低烧一直不退,一躺上床就昏昏欲睡,没和他交流。
他本想走的,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问:“药在哪里?”
韩栗迷糊地回答:“刚吃了。”
刚才出去喝水就是为了吃药的。
“烧几天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又问,语气依然是硬邦邦的,关心人的话说出口,大概自己也觉得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