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欲牵着走。
赵霆行说,他是再次爱上她,跟年少时的情谊无关;
他说,她以前只是爱记忆中的他,而不是现在的他,所以他会让她爱上现在的他。
他把两人的过去都重置为零,重置为一张白纸,过去的恩怨或者谁对谁错,他都置零,以一种全新的身份来追她,求开始。
韩栗不由自问,真的能置零从头开始吗?
不,不管能不能,她都不想,哪怕身体再有反应,她也不想再陷入感情,变得没有自我。
在心里得到这份答案之后,她很快恢复平静,投入下午的工作。她最近打算带韩召意回一趟西南祭拜自己的父母,他们是在韩召意出生前一个多月相继去世的,很多事回头再想,已经不能用值得与不值得去定论,错了就是错了,只能逼着自己往前走。
韩召意得知自己要去西南,很兴奋,问:“赵霆行也去吗?”
赵霆行跟他说过很多那边的事,也知道他和妈妈是在那边长大的,所以自然而然就以为是和赵霆行一起回去,他还想回去看赵霆行说的奶奶和狼奶奶。
“这次只有我们两个人去,带你回去看看外公外婆。”这是韩栗第一次想带韩召意回去,她现在才想明白,纵使父母当年对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