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的车,她拿出两张创口贴递给他一张,看他唇角的伤隐隐溢出血迹,他没有接她的创口贴,只用拇指随意地擦了一下血迹,然后继续沉默地开车,很快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似乎忘了旁边坐着一个她。
她眼睁睁看着他错过去她单位的岔路口,一路到了他的单位,停车时,他似乎才惊觉旁边有人,有些懊恼地想继续启动车,送她去单位。
她急忙开门下车,站在门边对他说:“你忙吧,我单位不远了,可以骑车过去。”
看他很累,心情也极低落的样子,所以她不想再麻烦他,关上车门之后就一路小跑出他的单位了。
结果跑了一会儿她就后悔了,他们单位附近的地段就像被无形的保护壳保护者,一股生人勿近的威严气氛,一眼望去,至少一公里范围内是不可能有共享单车,忍着痛脚,走了将近两公里,才找到车骑上回单位,脚后跟那块破皮的范围更大了,血迹从创口贴渗透出来,钻心地疼。
而且到了单位之后,她一刻也休息不了,要马上把今天活动的所有材料都整理好存档。
陶开颜今天去的是另一场活动,跟她差不多的时间回来,可能是任务完成得很好,所以看似心情不错。
两人同属翻译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