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白问。
李辞目光看向顾漪涵，相比较于白苏，顾漪涵可以说是靠谱地很多很多。
微微思考了一下，顾漪涵缓缓地说到“在我初中的时候，体育课大家都随便玩。有几个同学带了扑克牌趁着体育课打牌，后来被其他老师发现举报给政教处，最后说取消一个月体育课。我们体育老师狠狠地训来了我们，时间过去了很久，很多话我都忘记了。只记得这么一句话，既然你没有能力改变世界，那就学会适应这个世界。”
“我想你这个问题也是这样。”顾漪涵缓缓地说“如果你有能力，打破规矩那便是勇于创新，可是没有能力便是自找死路。在封建社会末年，无数先烈拼尽一切打破封建社会的牢笼，民主共和深入人心，他们打破规矩，被世人所铭记。可在民主共和思想在华国大地流传时，又有人预图复辟帝制，不过百日便被推翻，落下臭名，被后人所耻笑。”
顾漪涵静静地看着李辞，最后缓缓地说“是否打破规矩需要看有没有这个实力，更重要地还要看那个规矩是否该被打破。正如同见义勇为一样，这是长久以来被大众所认可的观念，莫说是否有能力改变所有人的观念，即使改变了在这之后也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李辞无奈笑笑，一只手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