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孔武有力,如果真的一拥而上,我们俩分分钟死无葬生之地啊。”
“怕啥,看不出来他们害怕我们伤了手中这个家伙吗?”花落瞟了眼闻栋,“我准备给他点颜色,让这帮犬戎的狗腿子不敢嚣张,让他们知道知道大宇的烈士的遗孀可不是谁人都可以冒犯的,不过他可是犬戎的使臣,你要是怕被追究责任,就速速离开!”
闻栋听完怒了:“是这帮犬戎人不知死活要让我大宇烈士的遗孀陪酒,小爷没有错,怕什么!”
“那行,你勒住了!”
花落将长鞭的另一头递给闻栋。
闻栋握着鞭子两端,脚踏门槛,借助外力方才勉强勒住乱动的犬戎伯克,他心下一惊:“你不是怕担责任想跑吧?!”
“你猜对了!”
花落在闻栋的诧异声中,微微一笑,拔下头上的朱钗,狠狠的扎进犬戎伯克的琵琶骨上。
闻栋诧异的看着花落:“你这厮不按套路出牌啊。”
“彼此彼此。”
犬戎伯克琵琶骨吃痛,发出一声惨烈的嘶吼声,人也跟着老实了许多:“我可是来贺寿的犬戎使臣,你胆敢如此伤我,你们的皇帝不会轻饶你的!”
“皇帝轻饶不轻饶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