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的母家,在被人眼里太微不足道了而已。
“当年你母妃头都磕出血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的跪在玉虚观前,你祖母都不曾瞧上我们一眼,如今她旧部的女儿前脚被人诬陷入狱,她后脚就出了玉虚观。”俪妃淡薄的红唇慢慢散开一丝狠戾,眉尖不自觉地蹙起:“知道为什么太后娘娘会厚此薄彼吗!”
“……”母后脸上骇人的神色,让朱煜不自觉的后退了下。
俪妃抓住朱煜的双肩,让他的脸完全映入她的视线,她的眼睛有片刻的停滞,跟着说道:“因为他们觉得我们好欺负!!!”
朱煜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母妃为你像你父皇求了个运粮官的职位,你父皇大寿之后便出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督运官这个职务虽然不高,其实确是个非常重要的职务,做得好必然会得到你父皇的赏识,此番押运北疆粮草一事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朱煜看着指甲深陷他双肩,面容狰狞的母妃,舔了一下干燥的唇:“可……母妃您昨日才说过,让煜儿但求无过,争取能在皇宫外面开府,等父皇百年之后母妃好离开皇宫颐养天年。”
俪妃神色暗了暗,甚至连声音都带着积几分清凉:“母妃以前总想着躲开就好,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