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嘿嘿,好吃吧,这家酒楼可是我从小吃到如今的!”花落给阿史那长安倒了杯酒,“尝尝,十年屠苏,最适合冬天喝屠苏了!”
这一次阿史那长安喝一口,却不住摇头:“这是酒吗,明明是水!”
花落心想不是吧,几年不来这家店居然敢往酒里注水了?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可是又一想,不能吧?
要是真的注水,哪里还能有这么多常客?
花落诧异的端起来,喝了一口,还是以前的味道啊?
阿史那长安却不依不饶的拿走花落手中的酒杯,直接将随身带的马奶酒倒进桌上的海碗里:“尝尝,这才叫酒!”
花落浅尝了一口,酒里一股难闻的马奶味就算了,喝到嘴里居然比烈性的烧刀子还要灼喉咙。
她刚想说她喝不来。
阿史那长安已经一仰头喝了:“我们犬戎都喝这个御寒,不过这种酒容易上头,你要是不胜酒力,可以不喝。”
笑话,她花落可是帝都小霸王,会不胜酒力?
花落端起来一口喝了。
阿史那长安见状竖起大拇指,又给花落倒了一海碗:“可以啊,再来!”
花落三海碗下肚,顿觉浑身都热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