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更远,但是一想到对他虎视眈眈的闻皇后,他还是松开了抓着花落的的手:“张统领伤的不比秦芮轻!”
这期间,闻栋一直皱着眉,紧紧盯着朱煜,丝毫没有放松警惕的意思,他见朱煜放开了抓着花落的手,上前横在两人之间,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说道:“贤王殿下如果是来告诉我们秦芮的事情,那我们已经知道了!”
朱煜看着对他神情漠然的花落,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转身离开。
看着朱煜离开,花落和闻栋顿时没有吃酒的兴致。
草草结了账,往秦家走去。
花落在路上买了些点什么补品:“也不知道秦芮喜欢什么。”
闻栋却道:“他家就他一个人,你买了也没人给他炖!”
“那也不能空手看病吧!”
花落买了点心水果,她没去过秦芮家,跟着闻栋穿街过巷,走了好久在在一条陋巷里找到了秦芮的家。
花落看着破财的门楣,不禁有些感慨:“秦芮怎么说也是秦澈将军的孩子,怎么落魄至此?”
“出身。”
“出身?”
闻栋点了点头:“虽然陛下杀了秦家一千余口,却并没有抄秦家的家产,按理说秦芮可以过得很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