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呢?
此时的郝嘉芸脆弱的像冬天里的雪人,任谁扔一个石头砸过来,就能在上面砸个窟窿。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门锁响了,许安阳推门而入,手里拎着豆浆油条包子,还拿着两卷绷带。
好像一阵热烈的阳光照射进来,把郝嘉芸脆弱的雪人给融化了。
“你跑哪儿去了啊!”郝嘉芸忍不住大声质问道。
“啊?我…我去买早饭了啊。你起来了,刷牙吧,准备吃…”许安阳正说着呢,发现郝嘉芸蜷坐在床上,如同一尊玉雕,他瞬间想到昨晚的事……
郝嘉芸触碰到许安阳的目光,脸色一红,连忙钻进了被子里。
“你别看!”
“我没看。”
“你明明看了!”
“你先看我的,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郝嘉芸不再争辩,躲在被窝里把衣服给穿了起来。
洗漱好后,两人坐在沙发上吃早饭,郝嘉芸一言不发。
许安阳说话,她也只是“嗯”,“好”的应答,显然心事重重。
“喂,你不高兴啊?”许安阳问道。
“没有…”郝嘉芸咬了一口油条,回道。
“你是不是担心回去会被舍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