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举报的啊?”许安阳很想知道,是哪个龟孙子搞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举报这个东西,一定程度上已经成为部分人打击报复的手段,初衷已经完全扭曲掉了。
朱主任摇摇头,道:“这个东西,你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意义,把精力放在更重要的地方吧。放心,学校方面,还是支持你的。”
吃了定心丸后,许安阳把话题引到朱主任身上,道:“朱逸轩大学生活过的还好吧?”
提到儿子朱逸轩,朱主任又直摇头,道:“这个小子,让他回家住,偏不,一定要在学校住,说什么要有集体生活。上高中的时候,怎么天天就想着往家里跑,晚自习都不去上呢!”
“上高中,在家里比较自由;上大学,在学校里比较自由,自然是哪里自由往哪里去了。”
“说的有道理啊,孩子大了,留不住要往外飞了……对了小许啊,你有空和他交流交流,看看他最近在和什么人接触,我担心这孩子跟人学坏了。有一次周六回来,从他口袋里掏出一张什么酒吧的券,我又不好直接问他,你给我观察观察。”
可怜天下父母心,总觉得自己孩子最好,人畜无害,生怕被别人家孩子带坏。
也不想想,说不定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