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嫌事情不够多。”我苦笑道,随口说了一句,车子接人开走了。
我看了一眼在旁边一直站着的辉子,点了点头一笑。
“走吧,今天叫了辉子一个人过来,其他人没叫。”冯仑对我点头一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并走进了饭店里。
我们找了一个略微偏僻的包厢里,很安静,服务员完菜,主动把门关起来。
“下这么大雨,还麻烦你们,我敬你们一杯。”我买开车,喝点酒,至于冯仑根本不在乎是不是酒驾,每次一说喝酒,都很配合。
“行,今天也是下雨,回去也没事,不醉不归。”冯仑扬起酒杯,包厢里飘荡着醇香的五粮液,仰脖直接喝了。
“徐哥,我敬你。”辉子虽然是道的人,身边小弟不少,也是一个老大级的人物,丝毫没有轻视我,很是恭敬会做人,他低头笑了笑,直接一饮而尽。
“辉子不是外人,当年他得罪了人被人往死里整,是我出手救了他,当初也是看他重情重义,没想到这一晃是四五年过去了。”冯仑感叹道。
“是啊,当初我在杭州得罪了一个地方势力,对方伙同一个警察局的副局长,把一起杀人的罪摁到我头,让我去顶罪,我几个兄弟为了帮我活命,被他们给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