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办公室不算太大,引人注目的是办公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件,说实话我对这个桌子不陌生,因为张静给我拍了两次照片。
即便如此,我依然感到心潮澎湃,一步步的走到那个长桌一米开外的地方,抬头望向那个五十多岁的消瘦长者,从新闻看到他的容貌无数次,电视要显得更有精神,也更让人生出一种克制不住的敬畏。
“怎么?平常写信的时候,不是很能说的吗?”韩书记抬起头擦了擦眼镜,放到桌子,然后示意我坐下说话。
“韩书记,我那是不懂事。”我有些尴尬。
“检察院蹲几天,是不是学会懂事了。”韩书记呵呵一笑道。
我有些苦笑,不过也放松了许多,韩书记像是一位长者一样,而不像是执掌这座国际性大都市的一把手,他的声音很宽厚,低沉,让人渐渐的不那么紧张了。
“我以为你拿到老邓给你的证书,会从检察院出来的时候,会迫不及待的见我,不过你没来,我对你印象好了一些。知道隐忍,不抱怨是个成熟的人。你那个学托邦项目被人摘桃子,还能忍着不来找我,也不给我写信,我对你印象更好了,是个不只有小聪明,还有大格局的人。年纪轻轻,有这份胆识,这份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