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声,想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说实话知道她有病在身,对她的恨和不满几乎烟消云散,想到的都是这些日子,对她的伤害,心底还是挺自责和内疚的。这边事情暂时只能这样,或许等到了北京,如果能找到她,有结果了。
我回到了店里,第三天的时候海这边统一订的机票,驻京办也办好了人民大学的入学手续,自然不需要我们像学生一样,大包小包的排队去登记,到时候直接去课行了。
第三天启程去了北京,因为是一行六人一起去的,本来舒雅要一起跟过来的,不过临近九月份,高也开学了,补习社那边要做一波活动,所以先在那边帮忙两天,加不是单独过去,带着她也不太合适。
人大也快开学了,她也这两天会过来。
对了,冯仑没有和我们一起去,早被他爸爸给叫到了北京,估计言传身教,毕竟在海的那阵子,没了他叫老头子的约束,做事情还是很随心的。
在飞机,我们六个人还在讨论着在北京的这几天,去哪里玩的。
下飞机的时候,海驻京办的人专程过来迎接,如果不发生大的偏差,今天的六个人,未来在海的成都不是驻京办的人能轻视,加都是海的官员,迎接还是挺隆重的。
待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