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根本没有事能干,说白了,没有他发挥权利的地方。
我尝了尝这酒喝起来确实甘醇,或许是带着乡愁在里面,多喝了几杯。
酒过三巡,气氛还是挺热闹的。
我去了一趟厕所,没多久冯仑也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是不是感觉陈主任太殷勤了。”冯仑笑着道。
“谁没有想进的心,不过可惜,找错人了。”我摇了摇头。
“他还真没有找错人,前阵子韩书记和高书记闹得很,他没敢动,现在在海是韩书记说的算,而韩书记呢,是政治局常委,在北京也是实权人物,来北京也不会住什么驻京办,说白了,他这个主任一年到头见不到一个正儿八经的市委常委,这一次抱住你这个未来的市委书记秘书,间接是和韩书记搭了线,哪能不心。”冯仑笑着道。
我苦笑一声,有点感觉,狐假虎威。
“不过这个陈主任人不错,是有点圆滑,现在韩书记和高书记分了胜负,他才想着活动,哪来的好事。”冯仑不屑道。
“你呢,在北京最近忙什么的。”我洗了洗手,走出了卫生间,在楼廊窗户口扔了一根烟给他。
“我老爸再给我运作,想让我来北京宣部,不过我不喜欢这边,官场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