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嫌弃机票贵了,你个傻丫头,我不去,徐老师才能接你,还不是为了你,没良心的家伙。
虽然声音有些小,不过透过电话还是能听得到。
“你明天几点的飞机?”我问道。
“九点半的飞机,到北京应该要十一点半左右。”舒雅小声道。
“行,到时候我去接你,人大新生也该报名了,人很多,你一个人也不安全。”我没有推辞,舒雅没出过远门,一次旅游去千岛湖还差点出事,自己作为她的老师,即然在北京,又是同一个大学,自然责无旁贷了。
“哦,会不会太麻烦,要不我自己做大巴车去学校。”舒雅不好意思道。
“没事,到时候下了飞机记得开手机。”我嘱托了两句,然后挂了电话。在街逛了一会,突然手机发出一道短信,是老婆发过来的。
“她走了。”
我脚步停下,知道那个走,是病逝的意思,作为遗传疾病,她姐姐的离开,对老婆来说,也是一个极大的打击。估计也是她离开了,老婆才有了自由,拿回了手机。
“你在北京有住处吗?你姐姐的后事,怎么办?”我发了一个信息过去。
“我姐姐在这边有房产,她的后事马家会帮忙。”老婆发了一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