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出面就不同了,那可是重点国防军工单位,部委直属,能量巨大,于是学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分配意向做了调整,庄建业就这么被分配了。
对此,庄建业倒没觉得什么,作为一个过来人,他很清楚这个时代的变革是多么的剧烈,因此无论是去技校,还是去重点军工企业到最后可能都会被时代的洪流卷的面目全非。
虽说如此,对于进重点国防军工企业,庄建业还是挺满意的,毕竟就熟门熟路,就算以后风云跌宕,波涛汹涌,他相信凭着自己的能力也能激流勇进之下独善其身,没办法,他就是玩儿这个的,到时候怎么也能混个干部编制,吃喝不愁。
正因为如此,上辈子劳累过度的庄建业,这辈子想换个活法,最起码也要享受下生活。
想着有的没的,公交车已经驶入了东郊,看着机床厂那栋苏联风格,楼顶如同教堂一般高高耸起,上面的一面大钟分秒不差的指示着时间。
九点二十五。
庄建业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腕上的那块“上海牌”手表,分秒不差,不禁满意的点点头,这是前不久养成的习惯,没办法他的“上海牌”手表是发条上劲儿的,不像电子的续航能力有限,过两天就要拧一拧发条,重新校正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