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巧乔辰宇不在,工艺处另一位领导接的电话,自然不清楚内情,只是说是上级领导的决定,其他的便一概不知。
宁志山无语,上级领导,有多上级?无奈的放下电话,郁闷半点没解开不说,还弄得一脑门子问号,最后只能叹出一口气,掏出钢笔,在文件后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
“哎呀,哎呀,哎呀,你们别问了。”
就在宁志山在9号楼办公室内将工艺处提干名单签署完毕,呈报厂里,开始看似正规,实则走马观花的流程时,二分厂机加工车间内,宁晓雪坐在自己的工位旁,终于受不了周围的八卦,握着耳朵大叫:“那家伙不是我对象,他是我姐夫!”
此话一出,6号工段上,几个八卦起来不嫌事儿大的女工们就如同挨了震爆弹一般,从里到外被轰的是外焦里嫩。
她们这几天一直听经常俱乐部跳舞的覃大姐说了宁晓雪崴脚的经过,几个平时没事儿都要乱嚼瓜的女工们一听,居然有这么大的瓜,不磕简直天理难容。
于是乎对着带伤上岗的宁晓雪是一通狂轰乱炸,大有不把庄建业祖宗十八代挖出来,决不罢休的气势。
宁晓雪快疯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就那晚的小事,竟然被她们口口相传,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