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更是挺拔,一看就应该是某个机关的干部,随后点点头:“您稍等!”
然后便蹬蹬的上楼,不一会儿就有个公鸭嗓子在楼上叫起来:“干部?什么干部?最近咱们店挺安分守己的,有什么好检查的?”
嚣张、霸道,目空一切,除了宁晓东也就没别人了。
果然楼梯口很快就转出一个人,大热天的穿个花布衫也就算了,外面还披件儿西服,这到没让庄建业意外,这货的品味就这德行,彻底没救了。
令庄建业吃惊的是那一头爆炸长发没了,换成了光秃秃的和尚头,在阳光的反射下,显得很亮。
“你这是……”
“大热天的,留那么多头发成天长热痱子,怪难受的,一气之下就剪了。”一见是庄建业,嚣张霸道的宁晓东立马就笑得见眉不见眼,说着还瞅瞅庄建业那一头三七分的飘逸秀发,问:“你脑袋不长痱子嘛?要不跟我一样,剃了算了。”
“姐夫,你别听他瞎说,他的头是我嫂子给剃的,一个大老爷们儿,头发比我们女的还长,磕碜不磕碜!”
宁晓东这边话音刚落,楼上便传出一声利落的话音,旋即看到宁晓雪穿着一身得体的连衣裙,花蝴蝶一般飘然的下了楼。
随后那个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