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市场竞争,魏广平的那一套就玩儿不转了,不说别的,自家厂里账目还有多少钱这位都没个数,又怎么管得好厂子。
心里叹着气,老梁还是从包里拿出账本儿,翻开一条一条的给魏广平看,魏广平这才知道,这些天赊欠的材料费,电费,水费……一笔笔的流水一样的结了出去,单个拎出来不多,可加在一起却几乎掏空整个零度厂。
“啪~~”的一声魏广平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想着自己被人在酒桌上灌的五迷三道的就信口开河的答应人家的请求,魏广平是要多后悔有多后悔,可偏偏自己想改还改不掉。
没办法魏广平虽然是厂长,但骨子里却是个老派知识分子的性子,经不起求不说,还特别古板,答应的事儿必须办到,否则连睡觉都不踏实。
而其他单位的人就是欺负他这一点,每每都能满载而归,这要是换了庄建业、黄峰的话,还欠十几万的尾款,就是欠上几千万又如何?有能耐你咬我呀。
总而言之,魏广平脸皮太薄,根本适应不了残酷的市场竞争和复杂的人际关系。
“实在不行,就用仓库里的产品先顶一顶,我明天去趟京城,再跟部委要点儿生产任务,先撑过这个月再说。”魏广平捶了两下脑袋也没捶出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