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这么一个有技术,懂生产的技术型干部,居然在时代的变革中落伍了,魏广平那种无力回天的挫败感简直如滔滔江水,泛滥到不行。
见状,庄建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快四十岁的人了,居然说眼泪要掉下来,就要掉下来,在男儿有泪不轻弹,打掉牙往肚子里吞的年头里,这个魏广平绝对是个异数。
要知道从庄建业被分配到永宏厂开始,就没见过一个老爷们儿说两句就能哭出来的,想当年宁晓东头上的草绿油油的都能放羊了,被折腾得人生一片灰败,也没见那货掉半滴眼泪,眼前这位到好,多大点事儿,居然就要哭。
“额……魏厂长,如果你信得过我,把这事儿交给我,你看行不行?”
眼看魏厂长的眼泪就要掉下来,庄建业一看是不劝不行了,赶紧交个底儿,说真的,庄建业最见不得人哭,特别是男人,真的会浑身起鸡皮疙瘩的。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庄厂长您不知道,这几年我们零度厂真的是太难了,如果不是你这次伸出援手,我们厂这个月的工资都还没找落呢。”魏广平说着拿出手绢,摘下眼镜擦了擦湿润的眼睛。
庄建业鸡皮疙瘩顿时掉了一地:“行,兄弟厂有困难,我们帮一把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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