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冲好的茶走过来,放在爷俩跟前的茶几上。
然后就坐回沙发上开始打毛衣,宁老爷子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冷哼一声:“喜新厌旧,那个喜?那个旧?这家里除了嘟嘟,就没一个有出息的,不是我说,你们一个个的,能有嘟嘟一半儿能耐,我就不用成天跟你们瞎操心喽,恩~~嘟嘟睡了吧?”
“睡了!”宁晓惠应道。
“行了,那我也得睡了,明天还得去少年宫跟嘟嘟放风筝,可不能耽搁!”说着又喝了口茶,便起身走向卧室,那积极的模样不比当年在永宏厂里领导车间抓生产差多少。
庄建业看得是目瞪口呆,过了好半天才问自己的老婆:“咱们家嘟嘟怎么就能耐了?”
“还不是帮着咱爸梳头,督促他天天洗脸刷牙。”
“就这?”
庄建业很诧异,貌似宁家兄妹三人没少督促自家老爷子注意自己的个人卫生,可宁老爷子在这方面一直很大条,觉得邋里邋遢,一身臭汗更能贴近人民群众,所以兄妹三人怎么说都没用。
“我们说是没用,可人就听嘟嘟的,说抓蚂蚁就抓蚂蚁,说找泥鳅就找泥鳅,就在昨天两个人还把一只癞蛤蟆塞我包里,吓了我一大跳,你猜怎么着?”宁晓惠放下手里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