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克拉克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调好焦距,冲着山坡下,那座繁忙的火车站快速的按了几下快门,随后冲着身后的其他外国记者继续说道:“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捍卫我的权利,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哦,天啊,看看那个手上的灾民,伤口已经感染了。”
克拉克这边正说着,再次举起照相机,随即在镜头里看看到一位大腿外侧表皮烧伤的伤员,带着几分怜悯的感慨一句,随后再次咔嚓咔嚓的按动快门。
其他的一些国外记者也有样学样,要么是拿起相机拍照,要么是端着采访笔记做着记录,反正他们这些记者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更何况如今大兴安岭灾区的确是一团糟,这么好的新闻爆点自然要大书特书一下。
只有马塞洛和默克莱恩十分谨慎的没有任何动作,很快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离他们最近的加拿大魁北克日报记者布雷诺,在写完一段煽动力极强的短句后,发现了马塞洛和默克莱恩的异样,不禁好奇的凑过来问:“嘿,两位先生,你们似乎对这里的新闻并不感兴趣?”
“这个……”
“不,我们只是觉得,新闻的重点不是灾民的境遇,而是救灾过程。”
马塞洛老成持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