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产品体系,并按照GE中国总部的要求逐步融入GE的全球产品体系框架。
翻译成人话就是金陵汽轮机厂认怂、投降、跪地求饶。
消息一出,不止是业内的吃垮群众,就是工业燃气轮机领域外的人士也都对金陵厂的做法感到愕然。
这已经不是认怂和下跪这么简单,简直就是匍匐在地,求着GE中国总部割地赔款。
如此情况百余年前的清末才有的事情,居然在新中国的当下被亲眼见证,那种震撼很难用语言去形容。
曹解放同样是无语的,甚至是感到愤怒的,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就在他做好一切准备,即将与GE中国总部在沪市中级法院对簿公堂时,来自金陵厂当地地方政府的一纸通知,便将他在金陵厂党政一切职务给免去,调入一个不知名的协会担任副秘书长。
等于事实上的退二线。
别不憋屈?憋屈!想不想抗争?当然想。
但曹解放挣扎了一天一夜,最后却在一声叹息中默默的收拾了自己为数不多的个人物品,拎着那个有些发皱的“上海牌”公文包,就这么走出了奋斗数年的办公室,离开了为之贡献大半辈子的金陵汽轮机厂。
没办法,如果曹解放不走,GE将停掉金陵汽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