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李斯特会如此兴奋,因为石军的话里包含着如今域外某大国最为关键的两个发展问题,一个是金融资本长期获利的问题,也就是最核心的股市能否持续稳健的增长;另一个便是作为经济基础的美元和美债如何能够随心所欲的调控,而不会引发系统性的风险。
两者纠缠在一起,一个处理不好域外某大国就会陷入上世纪70年代那种经济停滞的同时,伴随着严重的通货膨胀。
而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必须有一个能大量生产廉价的中低端工业品,同时与美元进行绑定,进而与美债构成良性的循环系统。
如此,域外某大国便可通过进口廉价的中低端工业品,维持住国内低廉的物价水平,抑制住通胀的产生,进而缓解国内的矛盾,以此彰显金融资本的优越性。
与此同时,在美元与美债之间形成一个隐形的剪刀差,通过美元的利率变化调整循环的节奏和尺度,宛若一根缰绳牢牢套出身下的野马,让它跟顺从的听自己的话。
没有通胀压力,解决物资供给,剩下的就可以让金融资本放手施为了。
这可是从八十年代到现在,域外某大国华尔街精英们孜孜以求的理想状态,奈何域外某大国盘子太大,所需的物资太多,一般的国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