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狗的胆子这么大,敢咬闫公子?”
闫公子扭头,勾住了女人的下巴,“你啊,你这条小野狗!”
说完,他直接将女人拽到了怀里。
温存过后,闫公子又舒坦地抽了一根烟,这才穿上衣服离开。
女人将闫公子送到门外,风情万种地招了招手。
直到汽车离开视线,她这才关门,掏出了电话。
此时此刻,蒋红盛已经驾车来到了郊外。
看见电话响起,他先将司机和陈红雷打发了下去,然后才问道:“怎么了?”
女人在电话那头提醒,“盛哥,我听闫公子刚才的意思,应该是打算对你动手了!”
蒋红盛半点不觉得意外,这些个公子哥,明哲保身,最喜欢过河拆桥!
只不过我蒋红盛的这座桥,可不是他想拆就拆!
“留意闫公子的动静,他一旦有什么动作,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帮我记下来!”
“另外,他这两年也给了你不少钱吧,收拾收拾,你也该准备离开了!”
做完一切,蒋红盛挂断电话,抽了一口雪茄,满脸感慨地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啊!”
“我想当狗,可你连当狗的机会都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