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黑袍男子用金线勾边的衣服熠熠生辉,显得贵气非常。他双手撑地,一双如同黑曜石般纯净的眼睛委屈的盯着金鱼鱼,像是在控诉她为什么踢他。
金鱼鱼心虚的移开视线,下一秒又突然反应过来,不对,我怎么要心虚,明明是他的不对。
哼,都怪他的眼神太干净了,干净的让自己的思维都开始跑偏。
黑袍男子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墩上的灰尘,然后在金鱼鱼的视线下,自认为悄咪咪的挪了几步。
“别动!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内?”
金鱼鱼缩在墙角的窗户边,打算情况不对就夺窗而出,大声喊蜈蚣母子,毕竟,人不能如此死板,有时候敌人也是可以求助的。
“我没有动,是你看错了。”
金鱼鱼无语:…你莫不是当我眼瞎,你从床尾挪到了我的面前好吗,即使你的速度很快,这个距离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眼神单纯的黑袍男子见金鱼鱼不相信他,也不理他,只是警惕的看着他,委屈的撅撅嘴。
“明明是是你那天突然闯进来将我吵醒的,还用了我治头痛的泉水,现在却问我是谁,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必须跟着我。”
金鱼鱼一愣,总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