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的肩膀时,他的眉头皱得很深,他的额头上沁出了很多汗水,嘴唇发白。当时他这样的反应,更是激起了处在崩溃边缘的我的怒火,我怒火万丈聚集更多的力气在手上再一次狠敲他的肩膀,那应该是我导致他肩膀上那些钢板移位的吧?
想明白过来,我问:“余明辉,你肩膀上那些钢板,被我敲移位的?”
余明辉飞快地摇头,他盯着我,极其认真:“不,不关你的事。”
就算关我的事,我没钱给他赔医药费。这些年,虽然我的工资随着我的能力变迁水涨船高,但小灰灰的医药费就像个无底洞,我根本是入不敷出,不然我也犯不着去夜总会挣外快。而除开没钱赔给余明辉这事,我跟余明辉之间,那一笔笔的烂账,也不是一句对不起很抱歉没关系,就能一笔勾销的。
纵使我会在心里面打个几个问号,他没事吧,他不疼吧,伤得不严重吧,可是我知道,我不该向他表露自己一分一毫的在乎和关心。
所以我没再应他的话茬,抿着嘴径直往外面走去。
在医院一个没人走动的小庭院处,我站住了脚步,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眯起眼睛睥睨了余明辉一眼,直奔主题:“余明辉,我问你个事。”
跟我的淡然不一样,余明辉热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