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地放开,后退着站到了角落里面。
在气氛有些微妙间,我们回到了余明辉的办公室,我很快按照他的指向找到了那个药箱,我把药箱抱在怀里,又是急急地朝沙发那边奔去,将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之后,我拿出了碘酒和棉签。
抬起头来看了看余明辉,我说:“有点疼,你忍着点。”
余明辉没马上说话,他而是点了点头,一直盯着我看。
我急着给他处理伤口,自然而然就忽略掉了他一直盯着我看的事,直到我往他的脸上交错贴了三个创可贴之后,我才抬起眼帘说:“好了,弄完了。”
却赫然对上余明辉灼热得如同夏天里面热气腾腾的大锅炉一样的眼眸。
我的心忽然扑腾跳得厉害,像是有几千只几万只小鹿在里面跑来跑去,还要拼命撞来撞去一样,我有些慌乱,觉得嘴唇干燥到不行,于是我下意识地咬了咬唇,强撑着故作轻松地问:“看什么看,难道我的眉毛真的画歪...。”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余明辉的手飞快地穿过我的发际将我的后脑勺扣住,他将我的脸稳稳地禁锢在原来的位置,他突兀地俯身过来,唇一下子不偏不倚地贴上来,挤压在我的唇上面。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像是什么被爆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