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要说的废话说完了。”
把电话挂了,萧炎又是侧了侧身朝我示意了一下,他随即径直朝大门那边走去,飞快地拉开门栓走出去,又“砰”的一声,给我带上了门。
我看着这一道开了一阵又变得紧闭起来的大门,我的回忆一下子回到了湛江的那一年冬季,萧炎来到余明辉的家里,他抱着阿达的头揉个不停。那时候的萧炎即使高冷,他其实显得挺暖的,他喜欢阿达,他的心思其实很好猜,他跟余明辉是打不散的好兄弟。这些记忆在我的脑海里面越是显得百世不易,我越是在此时此刻内心的伤感犹如崩塌的山丘,不断地往下翻滚着拨动着,带给我无限的恍惚和失神。
原来没有什么可以敌得过时间的变迁。
在心里面无限惆怅地叹息了一声,我也走到门边上,拉开了门。
我朝着门外环顾了一下,只见余明辉从右侧边快步地朝这边走来,他很快到了我面前来。
我这才发现他的嘴巴上叼着一个小树枝。
伸手过去拉住小树枝的一头,我说:“松开。”
余明辉随即听话地松开,我把这个干枯的树枝拿在手上,责怪他说:“你干嘛把这个放到嘴里,这个有灰尘的。”
余明辉往前一大步钻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