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楼下二号凉亭那里等我,有事要说,我当时不想去,可是他若无其事说一句,说让我代他向小灰灰问好。我心里面害怕,就去了。”
声音一下子变得有些硬邦邦的,余明辉说:“他找你什么事?”
我拉拽着余明辉往大床那边走去,又硬生生把他按坐在床上,缓缓地说:“他给我说起了他爸,说了一堆。后面他说,他爸是冤枉的,他手上有新的证据,他想让我帮他劝你,心平气和地跟他谈五分钟,帮他回忆当年他爸案发时候的细节。他说这是个交易,如果我帮他劝服你,他把老爷子留给他的钱全部给我。当然余明辉,我没想过要什么钱,我只是给你说清楚,他找我什么事。至于我能判断为什么不是陈道伟找人诱拐小灰灰,找人放蛇,我质问过他,他回答说不是,他那时候没撒谎。他要撒谎,我肯定能看得出来。”
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余明辉的声音变得更生硬,他说:“林四四,陈道伟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不要被他那些表面蒙蔽了。”
那种心里面揪着慌得感觉又回来了,我的手垂了下来,敛了敛眼眸,说:“陈道伟似乎得了绝症,晚期。看他今天的反常反应,这事他应该没开玩笑。”
我的话音刚落,余明辉突兀地松开我的手,他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