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道伟则用他的沉默和隐忍,间接给过我一片明媚的晴空。
在这一刻,我终于无比相信,他对我或多或少说过的那些类似表白的话,真的不是他没事说着玩玩,他那是发自内心的,曾经将我在他的心里面好好地安放,他在这一场感情的流离浪荡中,更像一个得不到回应却一意孤行的苦行僧。
我捏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下去,尔后,我的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肩,我的迷惘在我的心里面狠狠地冲撞拉锯着,久久不能平静。
我想要发一个短信问问陈道伟到底是什么病,我觉得我还该劝劝他有病要好好配合治疗,可是我又不知道自己该以怎么样的身份和立场去发这个信息。
最终作罢。
心里面被这样那样的事情不断地拉锯撕扯,我彻底失眠,只得关了床头灯盯着天花板发呆。
余明辉是凌晨三点回到家里的。
他可能是怕吵醒我,他蹑手蹑脚的,朝这边慢腾腾地走来。
我开了床头灯,坐了起来。
余明辉这才加快了步子走到床边坐下,他摸我的头,轻声问:“怎么还没睡?”
我摇了摇头,说:“睡不着,很努力想要睡,可是睡不着。”
余明辉完完全全坐上来,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