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人影。我们县令在家里不放心,就顶着烈日去码头守了两日,也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回来之后就病倒了!”
“是啊,到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要是县令再不醒过来,恐怕这县城也维持不了平静了。”白叔和白婶脸色凝重,万万想不到这阿怀的亲戚现在已经这么严重了。正要开口说话,对面一辆马车正出来。
两位士兵连忙让四人让开:“快走开,这是县令的马车,看来,我们县令身体好起来了!真是菩萨保佑,今天我可以多吃一口饭了!县令好起来了,那我们县城就会像从前一样了,我老娘就不会饿肚子了!”
白叔和乔食两人是见过方叔约了,一听说这个马车是他的,就想着能够看一眼。虽然平时怀哥不说这个亲戚怎么怎么好,但他每次去崂山县换粮食,总会带上一些野物,送给那个县令亲戚。
现在知道了对方身体有些不好,白叔和乔食就想看一眼。特别是白叔,他毕竟是大夫,哪怕只是一眼,也能大概看出人的身体情况。鲁妈妈正着急忙慌得坐在马车里,突然感受到一股视线窥探。
还以为是遇到了什么坏人,转头看去,居然是一个老人和孩子。两个人眼神中满是关切,看上去似乎是认识她的。可鲁妈妈家人早就没了,来到这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