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阳思绪流转,又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起来,这件事跟自己也有关系,毕竟高达锦,死于他的手中。
莫银铃在帘子后忽然开口:“就这了。”
林阳吁了一声,停下了马车,抬头一看,大大的高府二字,挂上了白布。
看着那鎏金红漆大门,林阳头一次对一句诗感受这么热烈。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恍神之际,莫银铃已经下了马车。
却见林阳脸色并不好,还以为是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影响了他的心情,下意识的就开口劝慰道:“这世道也不是一天两天如此了,生在城中的百姓也都早习惯或是麻木了,你不必如此。”
习惯?
林阳想笑,如此行径只会让人麻木,若是胆敢有一人反抗,恐怕就不能活到今日,连上街哭诉的机会都没有!
真正活下来的人,他们不是习惯,是认命,是背着沉重行囊还得越过高山的无力感,要么被压死,要么就爬过去……
意志和尊严早就一败涂地,人人只想活着。
林阳虽然和莫银铃持反对意见,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今日葬礼高家管家负责里面招待,门房管事负责外部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