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收的差不多了,哥几个去勾栏打茶围去!”
“头儿,现在时候还早,会不会被人盯上啊?”
“怕甚!内城高位者人人自危,哪有空管我们这些小人物的勾当,再说外城的勾栏女子皮糙肉厚,几两银子就能打几天牙祭,你们要是不来,下回爷可不一定还会请客啊!”
这几位在外城人人都要喊一声官爷的大汉很是没节操的哈哈大笑,同时比划着粗鄙不堪的肢体语言,场面不堪入目。
可就在这个时候,刚耸了耸肩的头儿忽然不动了,大家笑着正开心,只听到噗噗两声,在领头人粗壮的脖颈上,一道剑气穿过另外一个同样笑的大声的守卫,从口中入了喉咙,又从左心房的位置穿了出来。
剩下的人慌乱中抽出官刀,有一人喊道:“我们是登封城高家亲派外城的衙役,尔等休敢放肆!”
林阳站在巷尾末端,在他身前还蹲着一只猫,毛发拧成一团团的毛球,露出的皮肤几乎成了烂肉,夹杂着红色的斑点。
“人尚且蝼蚁,你们这些可爱的小动物即使摇尾乞怜也无济于事呀!”
林阳迎风双手负立,轻轻踢了踢小猫的身子。
小猫委屈的喵呜了一声,颇为艰难的让出了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