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墨弦言留地方。
墨弦言抱着自己的毯子走到门口,门口有一把椅子,她便在那椅子上找了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对付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翟钥珩来敲这屋的门,墨弦言率先醒过来,问道:“谁呀?”声音明显沙哑。翟钥珩也没多想,道:“我,该出发了,早饭在路上吃吧。”
墨弦言无奈,先去叫醒了墨弦柒和墨弦湘,二人没多说什么也没问她嗓子为什么这么哑,随后墨弦言去叫墨弦姒,哪知墨弦姒抬脚便踹,墨弦言冷不丁的被踹倒在地。
这种情况下,墨弦柒墨弦湘自是不可袖手旁观了,墨弦柒去扶倒地的墨弦言,墨弦湘则是将床上的被子掀开,把躺在那的墨弦姒拽起来。
“哎呀干嘛!”墨弦姒有很严重的起床气,吵醒了她,她是谁都不服的。“起来了!我们都要走了!”墨弦湘的脾气也不是好惹的,你嗓门大?我嗓门比你的还大!
“哎呀我不管!我不走你们也不许走!让我睡觉!”墨弦姒上了驴脾气的劲了,任墨弦湘怎么拽都不肯起来,气得她端起昨天晚上墨弦姒洗完脸又泡脚的水,在墨弦姒头顶“哗哗”的倒下去。
墨弦姒被这么一浇彻底精神了,她猛的睁开眼,站起来用嘴大口的呼吸,看着自己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