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痛吗?但他不能这么说。
“可是这不会有危险吗?万一哪天制出个剧毒什么的,您就不怕……”
不等翟钥珩把话说完,药河呵呵笑了两声,道:“哪有那么容易就成剧毒了?之前问世的剧毒啊,那都是我用敌人试的,老了没事了玩玩毒,就我自己来试,也没出过什么大问题。
就有唯一一次,服毒后的第三天我就不行了,叫你们院长过来给我配解药,我按照我的症状把药材的名字告诉他,他按照要求给我炼出解药老夫这才捡回一条命。
至于这,双瞳啊,绿发啊,花嗓啊,这些都是小打小闹留下的,不值一提。”
莫名的,翟钥珩对眼前这个不太正常的老头打心底里竟生起一丝崇敬来。
“但是啊,老夫觉得,老夫这次配的药方中啊,没有剧毒的药草,也没有放在一起相声相克会产生剧毒的物质,所以老夫觉得,应该不会死。”
药河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立马跳转话题对翟钥珩道,许是药效发作的缘故,原本嘶哑的声音此刻变得细腻温柔,不看人光听声音还以为会是宫里的哪个娘娘。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着手配置解药了?”察觉到药河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这个意思翟钥珩不禁两眼放光,太好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