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钥珩也是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他终于可以在茅房站起来做人了!这几天去茅房眼看着别人的兄弟,自己只能默默的蹲在那里,实在是太憋屈了!
不仅如此,还要避免被他们发现自己胸前的两个馒头,搞得他天天去个茅房还要像做贼一样。现在他终于可以逆转这种尴尬的窘境了!想想就觉得很开心。
果然,到下午申时左右,墨弦柒明显感觉到自己说话的声音有改善,好像胯下兄弟的个头也小了点。
不到戌时,二人就都已恢复了自己原本的样子,听着自己熟悉的嗓音一瞬间二人还有点热泪盈眶。
试药结束,他们也不想再在药河这待下去了,这次试了换性的药下次不知道还有什么等着他们。
反正墨弦柒记那些草药记得也差不多了,临走前还顺走了药河的那本简谱,还有他那些不知道都是什么的毒药,本着顺了总比不顺强的原则,墨弦柒还顺了好些个草药的种子。
第二天他们便被院长带去了丹堂,丹堂长老钟辞看起来可比那个药河和蔼多了,颜色正常花白的头发。像月牙一样弯弯的眼睛小而有神,仿佛可以把一个人洞穿。
下巴留着一小撮山羊胡显得他憨态之中还有那么一丝精明,而且他也姓钟,这就让翟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