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雪姨,永远不会叫我丫头!”
说完白好好的眼睛里留下一滴眼泪,手掌一翻,一把匕首握在手中,弹跳似的朝庞贝蠕虫射去。
刀光闪现,一颗头颅被齐齐的割下。紧接着白好好拿出打火机,一把火点燃了头颅。
“雪姨...”白好好哽咽的说道。
雪姨对于白好好而言,似乎比自己的母亲还要亲切。从小到大都是她在照顾自己,陪伴着自己。
而那庞贝蠕虫钻进雪姨的大脑,也就感知到了雪姨大脑所想的东西。
丫头!那是雪姨最深处的秘密,她早已经把好好当成自己的女儿,却从来不敢表达。
好好也知道,可同样没有表达出来。
“妈...妈妈。”
一声轻喃从白好好嘴里呼出,她现在很懊恼,为什么自己不早点把雪姨接走。
其实也不怪白好好,早说雪姨也不见得相信,而且这跟白好好前世所经历的时间根本不一样。
白好好抱起雪姨的无头尸体,缓慢的朝自己家的花园走去。
“雪姨,尘归尘土归土。我就把你埋在这个家了。谢谢您。”
白好好把雪姨埋在了自己花园的柳树之下,转身之际回头看了一眼柳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