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森坐在玻璃窗前,双手被手铐束缚,眼神不再有往日的犀利,甚至连活人气息都极少。行尸走肉,不过如此。
他拿着通话筒,面无表情地看着外面一脸担忧的母亲,心里只有讽刺。
“文森,妈妈知道你受苦了,可是你姐姐做出那种事,我们一家都被家族排斥,现在根本拿不出钱来帮你疏通。”
他们在公司的股权全都转移,现在只有少量的生活费,连房子和车子都卖得差不多了。
“以前那些朋友全都不理会我们,呜呜呜......他们连晚宴都不邀请我了,高尔夫俱乐部也拒绝了我们的续费。”
贺文森觉得很好笑,脸上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意,声音里充满冷意。
“哦?那您还真委屈啊,居然连晚宴和俱乐部都进不去了。”
“不,妈妈知道你最委屈,你和姣姣最委屈。”
贺母知道自己说错话,赶忙改口表示自己理解他们的难处,可是不管再怎么挽回,贺文森都没有再说半句话。
“文森,你再坚持坚持,妈妈尽量把你弄到条件好一点的监狱。苏大志至今不见踪影,他们没有证据,只能判你十五年,很快就出来了。”
贺文森沉默片刻,狠狠挂断电话,起身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