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沾花惹草,而她的道侣阮流风,在外面处处留情,对女修出手还十分大方。
“你们母女不是见死不救么,怎么,现在还来看笑话?”赫连茗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狠毒阴冷。
阮梦渔装作卑微地摇摇头:“我把胖团团带来,是为堂姐治伤。”
林止风从鼻子里发出嗤笑声,她可没答应什么治伤,从头到尾都只是说过要来看看阮妙语。
这嗤笑声实在太刺耳,听得赫连茗怒火中烧。“小畜生,你这是什么态度?”她再次散出威压,却发现攻势如同泥牛入海,半点反应都没有。
她这才反应过来,最初的那道威压都足够把一阶妖兽震成重伤,等她再取出一滴本命兽血,必死无疑。
为什么她再次用威压攻击,这头小兽还是毫无反应?
没等她想明白,林止风已经迈开四蹄直奔大殿,速度快如疾风闪电,别说阻拦,就连影子都没看见。
“孽畜,你要做什么!阮梦渔,你御兽行凶,我会上报长老堂让你爹娘付出代价——”
赫连茗气怒上头,恨不得一掌把阮梦渔拍死,可惜这小丫头是嫡支,她再恨都不能亲自动手。
杀不了阮梦渔,总能杀一头妖兽解气!这可是它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