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墙壁上,一动不动。
隔壁屋里的孙国勇洗完澡出来,骂骂咧咧抱怨着去桥洞的事,恶狠狠地诅咒着牛玉兰和孙宝珠不得好死。
“最毒妇人心,母女俩都不是好东西,贱胚子生贱种,白瞎了老子这么好的基因!等着瞧吧,老子回头就把遗嘱改掉,踹了这群废物自己过!”
孙国勇幻想着回到首都,先去孙宝珠的公司把事闹大,等她被开除,婆家肯定瞧不上眼,到时候还会帮着她才怪。
没有赵家人帮忙,凭孙宝珠一个人就不可能把牢里的人捞出来,到那时候,遗嘱还不是他想改就改。
“大不了给牛玉兰分点儿钱,让她老老实实跟老子离婚,要是不肯,就别怪老子不顾多年情分!”
孙国勇刚洗完澡有点脱水,自言自语更让他感觉口舌干燥,看到保温杯里还有垫底的一口热水,他顺手操起来送到嘴边,咕噜咕噜灌了下去。
“老大是个没心没肺的贱人,老二老三就知道捞钱哄婆娘,一群没用的东西,老子白养活这个家了!早知道有今天,就该早踹了牛玉兰跟云香结......”
孙国勇喉咙一紧,胸腔似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是怎么回事,双眼就不由自主地瞪大,向前猛地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