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药材,我夜里觉浅,被惊醒就想逃出去求助,却被打得失去意识,好不容易才保住一条命。”
樊老眼中没有太多恨意,更多的是遗憾和悲痛。
“对面那两家,一个算是我远房堂兄,另一个是我远房侄儿。堂兄损失惨重,气出急病,没能救活;侄儿心灰意冷,前些日把院子卖掉,回老家种地去了。”
林止风听到这里才用神魂扫了一眼他的腿脚,果然不是年迈造成的虚弱,而是被打伤了筋骨还没好。他的骨龄只有六十五,比看上去要年轻得多。
“罢了罢了,不说这些。”樊老摇了摇头,指着院子里面介绍起来。“灶屋和院子都不小,最适合开茶馆和饭馆,哦对了,你们是要做什么生意来着?”
林止风负手站得端正,笑着回道:“我们是来开医馆。”
“啊?”樊老瞪了瞪眼睛,有些着急地一拍大腿。“哎呀你是不是没听我刚刚说的话啊?荣记医馆跟荣相有关系,他们在燕尾镇开医馆,聪明人就该避开这行!”
林止风不在乎地耸了耸鼻子,就算是这家医馆是荣牧亲自开设,她都不会灰溜溜躲开。“我不怕,正大光明比拼医术,公道自在人心。”
樊老听到她天真的话语,喉头一噎,又急又气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