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怀特没有接口，他能帮的已经帮了，没必要再进一步。再说了，老布舒未必就想硬碰硬。连任固然不错，如果付出的代价过大，那就实在没有必要。
在CIA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他有什么不明白的。或许，他们更希望，上面的那个家伙，是一个牵线木偶。
“老爹，他确实察觉到了不妥，却也没有太多表态。而且，是他的电影事先排档，表面上是看不出针对性的。”
“呵呵，这个家伙，还真不简单。至少，我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不会如此滴水不漏。”
小布舒有些愤慨，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能从老爹的状态上察觉不妥。获得胜利后的意气风发，已经从他老爹的身上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踌躇不决。
“老爹，这样看来，那部电影的问题，可能未必会很大。”
“嗯，我知道了儿子，这件事你别管了，也别去问威廉怀特。呵呵，能够做的，他已经做了。其它的事情，你们参合不起。”
小布舒有点纠结，他是真打算飞洛杉矶的。在他看来，威廉怀特一定知道什么。只不过，他现在打消了这个念头，既然事情那么大，自己实在不适合参与。
小布舒其实想多了，威廉怀特知道的，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