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已经松动了，王云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其他姜家所有人现在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都用极为敬畏恐惧的眼神看着他。
王云挥了挥手，不屑一顾。
“你们先下去，只要你们能完成刚才我说的话，我说的事情说到做到。”
“滚吧。”
一群人如临大赦，这才拉小孩的来小孩，搬东西的搬东西，蹑手蹑脚的离开了会议室……
“现在没人了，说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特别是你说的那个晚上，姜……宸的父亲到底说了什么话。”王云原本想说姜长河，毕竟之前姜宸自己都是直呼其名，可现在知道里面可能另有隐情，顿时改了称呼。
姜宸当时也听出了王云语气的转变，对此只是冷哼一声，倒是没有反驳。
姜成雄叹息了一声，此刻当真如同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子，从怀里面掏出一颗子弹轻轻的放在桌面上。
这颗子弹呈现淡淡的褐色，似乎是血迹，看上去保存的年份最少也有好几年。
王云和姜宸顿时好奇的看着姜成雄，等待他的答案。
“这个子弹当初就是长河死亡的前一天晚上交给我的……并且嘱托我要好好照顾你，希望你不要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