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苔,几步相隔就少上那么一两片瓦砾,透过这些缝隙可以看到屋里的场景,一张黑乎乎的烂木桌,上面放着一支接满雨水的碗,碗里的水倾斜着溢到缺口,简单的工艺板床上躺着一个身着锦丽华衣的年轻男子,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一夜的昏迷过后,尚歌已经慢慢的适应了这种感觉,他支撑着起身,坐在桌前,身体不适的他习惯性的往桌子上趴去,刚一触碰,这张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岁月的木桌像是受到了不堪承受的重击一样,轰然倒塌,尚歌一个不稳,直接趴倒在地上,那碗雨水还顺便给他洗了个脸。
尚歌爬起来顺势抹了把脸,无语道:“这TM,真是衰到家了。”
打开门,久违的阳光倾洒下来,温暖的光线伴随着清凉的山风,尚歌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脖颈之后坐在门沿上,手习惯性的向裤袋摸去,这么惬意的场面,再来上一支烟,啧啧,可惜,他摸空了,这衣服竟然连个口袋都没有。
“我这算什么,狗血的重生吗?”
尚歌很是随意的笑了笑,他刚经历过人生的大磨难,女友的叛变,父亲的噩耗,死亡前的惊恐,现在的心情他自己也无法形容,总之就是很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了。
尚歌坐在门口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