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您从小受如此大的罪……”说着,声音咽呜了起来。
余世逸咳嗽了好半会儿,就着谢妈妈的手,喝了一口温茶,润了润火辣辣的嗓子后,才开口说道:“乳娘,四面楚歌,防不甚防,怎能怪你呢?”说完,悠悠的叹了口气,满是无奈。
“少爷……”谢妈妈唇角翕动,待要宽慰于他,却被余世逸摆摆手打断,神情凛色的说道:“你说那女的可用?说来听听。”
听闻,谢妈妈正色,一五一十的向余世逸叙述了下午在福多多房里所发生的事情,并附言了自己对她的看法,“此人进退得当,有谋但心计不足,看着也算是老实之人,不然依她的小聪明,断不会在偏远的小院里住着,看来是不喜争斗的。只不过,老奴觉得奇怪的是看她说话到不像是贫苦百姓出生,反而有点……”谢妈妈一时找不到形容福多多的词,吱吱唔唔的说不来那种感觉。
“乳娘,你想说她似乎有点文墨吗?”余世逸接口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理。可是她家不是家境贫寒,世代为农吗?怎会?”
“她父亲曾念过几年书,只是一直不得志,因生活所迫,才为农的。”余世逸闭上了双眼,淡淡的说道。
“原来如此,还是少爷您想得周到,事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