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杨氏的闺名)这个贱人必定也是无眠,说不准还在为柳叶的事情恼着呢。呵呵……”
正如大太太所猜测的那般,梅园内的灯火并没熄灭,尤其是二姨娘所居住的房间,烛光照得明晃晃的。
柳叶瑟缩的跪在冰凉的青砖地上,望着擦得可以清晰鉴人的砖面,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流出浓浓的恨意,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垂放在身体的两侧,就连尖锐的指甲刺痛了皮肉,柳叶都并未所觉。
“你可知道错了?”二姨娘歪靠在舒适的大迎枕上,冷冷的蹬着很是不甘心的柳叶问道。
“奴婢知错,只是那贱人……”
“混账!”二姨娘猛地一挥身侧的炕桌,把桌面上的瓜果茶盏通通都给扫到地面上,发出剧烈的碰撞声,尤其是在这深夜里声音更为响亮,惊得那些昏昏欲睡的小丫头猛地清醒过来,瑟瑟发抖的跪下来,不敢吭声。
“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二姨娘站立起来,指着柳叶的脑门怒骂,“我怎么就调教出你这个愚蠢的东西?刚给你铺好路,你却生生的给毁了?真是没用的东西!”气得呼吸急促,胸口不断的上下起伏。
一旁的贴身服侍的束妈妈赶忙劝慰二姨娘,并不断的给柳叶使眼色,说道:“姨娘,您别和下人置气